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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秦韵见我久久不答,只当是戳中了我的伤心事,便转移话题道:
“我随父兄常在京郊驻扎,还未曾恭贺李小姐成亲之喜。”
“天涯何处无芳草,以李小姐这样的才情相貌,何患无夫。”
秦韵出身武将世家,说话甚是有趣,不似昭都那些贵女一句三绕。
提起我的夫君陆也,我的笑容真切了些。
正想与秦韵多聊几句,一道突兀的女声插了进来。
“却心姐姐自然是不愁嫁的。”
“鹤辞,我说了,你不必专程过来给却心姐姐道歉,她定然不会放在心上的。”
我和秦韵往身后看去,一对宛若璧人的男女站在池边。
说话的正是故人,白霜月。
她和裴鹤辞在边疆成了亲。
裴鹤辞也甚是争气,进京参与会试后,在秋闱中夺了探花。
听说皇帝因为他的妻子是罪臣之女,还犹豫了会要不要定裴鹤辞为前三甲。
直到此次赏花宴的举办人清河长公主,在皇帝面前将裴鹤辞和白霜月那段在民间感动了不少人的爱情故事讲述了一遍,连皇帝都连声称赞裴鹤辞是有情有义之人。
我笑了笑:
“几年不见,白小姐倒是风采依旧,仍似未经风霜侵蚀。”
白霜月的父亲未因贪墨被摄政王抄家前,也官拜尚书。
有人将我们并称昭都二姝,可惜我和她因为裴鹤辞向来不对付。
白霜月听出我是在讽刺她随父流放之事,偏偏罪臣之女的身份是她最在意的,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了。
但一旁的秦韵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只为卷入我们这桩乌龙中而尴尬,她连声附和我道:
“是啊,白小姐还是和从前一样貌美,不像我在边疆到处瞎跑,人都晒黑了不少。”
我噗嗤一笑,白霜月是戴罪之身,理应得日日劳作,自然不可能像身为将军之女的秦韵一般自由。
白霜月的柳眉微蹙,眼中迅速蓄起泪水。
裴鹤辞心疼地揽过白霜月,语气带着薄怒:
“李却心,我们是过来向你道歉的,你为何张口便是中伤之语?”
秦韵傻眼了:
“啊?我们不是在夸霜月吗?她。
。
。
。
。
。
哭什么?”
向来能言善道的裴鹤辞也被她的反问噎住。
白霜月见事态发展不是她想要的,便悻悻用帕子抹了抹眼泪:
“罢了,倒显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好奇问道:“不是说向我道歉吗?我怎么没瞧出一丝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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