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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之后,酷热依然统治着巴山谷地。
从凯旋的庄稼暗自疲惫的神情里,从任河岸边裸露的河滩上,从焦急的蝉鸣声中可以感知,万物都不约而同地在期盼一场痛痛快快的秋雨。
大地激浊扬清地涤荡满身的污垢,人们也渴望早日拥有秋天的宁静和清凉,如一阵激情演奏过后,再次弹响舒缓的乐章。
秋雨不期而至,以至于赶集的人们忘记了带雨具,不得不匆忙地行走。
一贯疾速的出租车在街上鱼贯穿行,生意好了许多。
这是阳历八月我在这个山中的小镇看到的情形。
一瞬间,天地一片茫茫。
远山全然不见,只有近处的山峦越来越清晰,如一幅远淡虚空的山水,“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则充斥着诗人的想象。
要想在高楼林立中听到“大珠小珠落玉盘”
般的雨声,是不大可能了。
只有躲在巴山人家的石板房内,尚可听到叮咚的奏鸣。
此种天籁仿佛生于远古的一只只石磬之上。
遥想晚唐的一位诗人,一生都在倾轧的官场上黯然失意。
在漂泊的羁旅途中,依稀是在巴山,遭遇了一场夜雨。
于是想起了北方的家人,抒发一段真挚的情意。
从此巴山的夜雨就平添了一股浓浓的诗意而流传千古了。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妙就妙在用平淡语句吟出了满腔深情。
思念犹如秋池高涨,诗人却用相聚的喜悦掩盖痛苦的别离,该是何等地欲说还休!
然而在陕南的巴山谷地,往往是雨热同期。
天气越热的七月,正是暴雨肆虐的时候。
一场连绵大雨往往就酿成灾难。
淫雨成灾在县史上难以数计。
就是进入新世纪以来的十年间,也接连遭遇了两次洪涝灾害,让人谈雨色变。
脆弱的生态环境成为生活在其中的人们心中的隐痛。
该是敬畏自然的时候了。
所以,夏天的雨仅仅是消除了一阵溽热,没能让人感到格外的怀念。
唯有夏日的风荷、山地的麦收、四野弥漫的茶歌,才留下了深深的记忆。
秋雨来得及时,堪比春雨。
“草色遥看近却无”
,是春雨的蒙太奇。
在秋意尚浅的初秋,来一场“空山新雨”
何尝不是赏心悦事。
只是不要等到深秋,秋雨绵绵,那就是“秋风秋雨愁煞人”
了。
(刊于《潇湘文化报》2013年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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