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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利华
途经医院大门的时候,一个拄着拐杖的中年乞丐伸手拦住了他。
他紧了紧衣领,不让寒风钻进脖子,然后转过脸,看到了一张胡子拉碴堆满笑容的脸。
这让他想起了这个城市某座拙劣的雕像。
“行行好!
先生。”
乞丐一张嘴,他一惊,这是千里之外的乡音!
他仔细端详着那张脸,消瘦的面容,深陷的双眼,高耸的颧骨,右脸一条长约一寸的疤痕……岁月的风霜在乞丐的脸上留下了贫穷的烙印,即便乞丐努力挤出一脸笑容,也无法掩饰其生活的窘迫。
他越看越惊讶,这张脸呈现的某些元素,怎么那么熟悉?
就像记忆中某篇长篇小说最重要的细节,深深地镌刻在心中,数十年来都挥之不去。
可是,这张脸似乎又很陌生。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再一次打量起乞丐来,脏兮兮的破棉袄,露出三五个小洞。
右腿的裤管,空荡荡的,在寒风中有节奏地摆动。
右边腋下是支撑整个躯体的拐杖,上半部倒是十分光溜,显得很洁净。
不,应该不是他。
他在内心否定了自己。
二十年前,他还只是一个上初二的毛头小伙子。
一场旷日持久的干旱让他所在的山村处处燃烧着令人绝望的伤痛,水,成了稀有之物。
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因为看水纠纷,一个三十岁的壮汉失手打伤了他的父亲。
两年后的一个冬天,父亲去世,而壮汉也在那个冬天逃离了那个叫神窝冲的山旮旯,从此失去了音讯……他收回思绪,再次反问自己:如果不是他,眼前的这张脸,还有乡音,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他决计试试。
在乞丐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他用纯正的乡音叫出了一个乳名。
令他惊讶的是,乞丐欣喜地看着他:“你认识我?你也是神窝冲的?”
他一阵激动,果然是他!
他攥紧拳头,屏住呼吸,正欲伸手,却看到乞丐扔掉拐杖,颓然地坐到了地上,流下了两行清泪。
他聆听乞丐诉说着年轻时的冲动无知,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而后浪迹天涯在工地砸断了腿却得不到赔偿最终沦为乞丐的种种艰辛。
他静静地看着乞丐那张饱经沧桑的刀疤脸,那条空空的裤管,聚积在心中的愤怒一点一点消融。
终于,他松开紧攥的拳头,再次紧了紧衣领,然后扔下一张百元大钞,淡淡地说:“起来吧!”
在乞丐惊愕的目光中,他泪流满面,向前方走去。
(原载2018年4月28日《张家界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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